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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网络通缉:淡淡的风》发表后,有很多朋友想了解淡淡的风。现将淡淡的风出版的《与朋友同行》序言发上。供大家进一步了解淡淡的风。
在《与朋友同行》即将付梓之际,有人建议,请名人作个序。海洲说:“咱一辈子政治上没傍过大官,经济上没傍过大款,艺术上也不想傍名人,如果要写序,就让文化艺术界的朋友们给凑个序。”于是,便有了下面的话。
赵 丰:我还在文学门外徘徊的时候,海洲已经是文化馆的文学辅导老师了。文学的海洋深邃而汹涌,游一圈上岸的人居多。海洲先生却多年没有住笔。在文学圈子里,他保持着很好的口碑。在这样一个人心浮躁、物欲横流的时代,这是极其难能可贵的。
据我所知,海洲先生是从曲艺起步的,以后又涉及到故事、散文、戏曲、小品。他的许多作品搬上舞台,在省市获奖。应该说,他具备了成为一个作家的基础,但他又忙于编刊,辅导文学作者,这就减少了他创作的时间,而他却无怨无悔。户县七、八十年代的文学作者,大都受到他的扶掖。这种甘做“梯子”的精神,是值得尊敬的。
海洲先生是地地道道的农家子弟,他的作品几乎全部是农村题材,对农村,对农民,他始终怀着一颗赤子之心。所以,他的作品才那样具有生命力,人物形象才那么质朴。为农民鼓与呼,描写他们的生活、情感,是海洲先生作品的主题。这样的胸襟,这样的立场,是一个作家最基本的素质。从生活出发,抵达心灵的彼岸,才能够成就大器。这一点,海洲先生给了我们足够的启示。
刘尚卿:同一班毕业,都是十六七岁,他便把人生的坐标定位在文化现象,并启程上路。记得是一个初夏,他从县文化馆骑车回来,碰到田间干活的我,就鼓励说:拿起笔,创造我们的生活!他努力着、勤奋着,而且在文化领域取得了斐然成绩。这本书就是一页证明、一行足迹、一个人生的志铭。
有人问我:他是哪个大学毕业的?我说:他是海洲大学毕业!海聚于滴水,洲成于沙土,在不舍和相聚中成为博大和永远。他的名字,就是他的世界、他的写意、他的性格。
刘水力:跟海洲一起弄事得认吃亏。个子高、声大、出言如乱箭齐发,一头铁豹子来了,最后还得叫人家当驴骑。天生当领导的料,见面指示多于聆听,点子多于恭敬、五雷贯顶、先晕了仁兄仁弟再说,结果是:陈海洲老师名满天下,一花独秀,乾坤无色。
我和海洲互不买帐,见面就吵,就骂,就寻对方的软肋打,打得双方都痛快,约好下回再来。下回见面,又吵、又骂、又打、又约下一回的事情……两个人的作品都在笑骂中得到提高。现在,细细拨拉得失,还是人家占了便宜,我吃亏太大啦。谁叫我太喜欢人家提供的“戏窝子”和“语言噱头”来着?眼前,人家又出书了,文字不少,涉及的人也不少,多数也是人家刀下鬼,绝对的冤情债主。
杜智敏:你用泪研墨/能把一个花花世界/染成一片黑色/你用血写字/能把一个广阔宇宙/染成一片红色/你的笔和墨/就是红与黑!
你不一定重视宇宙的规律/却很爱春天/一朵红花/一片绿叶/一块白云/一个蓝天/你知道秋天的价值/永远属于春天!
侯乃群:跟陈老师主持晚会多年,演陈老师写的节目多次,体会最深的是,讲他的故事——顺口,说他的报幕词——舒服,看他策划的晚会——大气,跟他在一起喝酒聊天办晚会,心情舒畅。
耿朝晖:读海洲的文章,是轻松的、愉快的,读到有趣处禁不住笑出声来。他的文章,没有板着面孔对人说话,没有一点好为人师的“高傲”,没有虚无缥缈的面壁虚构,自当拉近了与读者的距离,令人爱读、想读、盼读。
石侃之:紫阁灵气给你浓浓的浸染,挺拔雄峻的圭峰赐予你坚韧的性格,千百年流淌不息的太平河,永远涌动着孩提时的思绪,村口那棵茂密的老杨树,伴你亲历着春秋更迭。你从乡野做起文学梦,一路走来,依然在这座小城固守着文化。你是一本看也清晰,读却难以体味的书。你,我的兄长——朋友——海洲君。
任照华:海洲先生与我既是同事,又为文友。朝夕互见,相知甚深。他为人豪爽,办事干练。性急心热,佳作不断。有儒者之风,具侠者之范。春节我曾发短信,赠一副嵌名春联:“冬冰悄融汇碧海,春风不觉化绿洲”共勉。在他的大作《与朋友同行》问世之际,我不避崔颢在上之嫌,志感于下:
李景宁:策天划地,博尔一笑,洗涤天地污垢,好戏好人芬户杜;
编古导今,处心百思,播撒古今善良,佳篇佳事辉梨园。
温春兰:我与海洲组织文艺晚会十几年,最佩服他在排练场上的“灵气”和“霸气”。他编导小品,一般不写剧本,现场编词,即兴发挥,常常有点石成金之举。他组合节目,手拿话筒,就像战场上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,激情洋溢,大刀阔斧,别具一格,奇招不断。看他编排的节目,就像品陈年老酒,令人回味无穷。
我曾几次建议海洲把他策划晚会的经验写下来,把那些诙谐生动的小品汇集成册。他淡淡一笑说:“要说经验谈不上,只要大家高兴就行。”
李
导:一张诚实的脸,一颗纯厚的心,满脑子文章,一肚子学问,坚毅果敢的性格,坎坷的人生历程,这一切勾画出了我的朋友——陈海洲。
作为组织各类大型文艺活动的搭档,陈海洲敏捷的才思,煽情的文笔,处处洋溢着激情,他能在最短的时间,写出一段耐人深思和回味的主持词,绝对称得上妙笔生花。几十年默契的配合,往往一个眼神、一个手势就会让对方明白彼此在想什么,需要什么样的词语来点缀,这就是我的朋友——陈海洲。
杨
琦:海洲兄具有多方面的艺术才华,天赋灵犀和后天磨砺,使他在文学、曲艺、编剧、策划、导演、摄影多方面都取得很大成绩。而这些成绩,都和户县的群众文化事业息息相关。如有更大的舞台,能在某个方面更加专注为之,其成就绝非一本书所能承载,影响也绝对会远远超过今天。
海洲兄为人义气、光明磊落、诚恳坦荡;为文激情澎湃、善于创新、雅俗共赏。人格的魅力和才情的卓越,使他周围始终围绕着众多的作家、画家、演员等文化界人士,这些人多是户县文艺工作的中坚,或从户县走出去发展,彼此不一定认识。但一提到他的名字,即使是陌生人,都会拉近彼此的距离。
巴金曾赠冰心一句话:有你在,灯亮着。我借这句话献给海洲兄,并说:因你,许多人点燃了心中艺术的灯盏;因你,许多人获得了艺术创作的启迪与灵感;因你,弟兄们在一起就觉得十分快乐和温暖。
韩勤朴:每当在媒体上看到张艺谋、冯巩时,我就会想起我的朋友 ——陈海洲。我绝不是借名人捧朋友,而是海洲身上,有着张艺谋一样与众不同、别出心裁的创新意识,有着冯巩幽默风趣、插科打诨的语言功底。
海州从七十年代初开始创作,作品上书上报,什么小说、故事、曲艺、小品、戏剧全都涉猎,后来又涉足编刊物、办晚会、拍照片,每件作品都有闪光的地方,都会吸引你的眼球,牵动你的神经,引起你的共鸣。真是太有才气了。
八十年代,他的艺术思路更加开阔,他能给一个大合唱巧妙地加进“造型”、“朗诵”、“舞蹈”,借用姊妹艺术,增强大合唱的感染力;很早以前,海州就把戏歌搬上了舞台,让当时的观众耳目一新,为之一振;要算时间,比中央电视台都早。
九十年代我南下深圳,曾将海洲的小品、大合唱在当地套用,没想到同样引起了强烈的反响,居然连连获奖,当然我是“侵权”了,这些荣誉,应当记在海洲名下。
胡克武:和海洲共事多年,其文学天赋,艺术才华,众所周知。作为朋友,我最敬佩的是他待人以诚的人格魅力和思路超前的组织管理才能。因之,在他调离文化系统后,许多老同志叹息道:“陈海洲的调出,是户县文化事业的一大损失。”但人往高处走,这是历史的必然。但我们仍然期盼在群众文化的舞台上再见他的身影。
陈
媛:我曾多次建议父亲把一些零散的作品汇集成册,但他总是很低调。现在,他终于要出书了,我乐得整天屁颠屁颠的跟着他,想给他帮忙。
记得小时候,每晚都会缠父亲,让他给我讲故事。父亲的故事里没有王子公主,也没有城堡和魔法,多是一些自己编造的生活情节。虽然带着土气,但却充满情趣。待到长大,读了他的作品,才发现这是他的一种创作风格。
父亲的作品有着极强的亲和力和感染力,反映的多是“百姓生活”。不过我更欣赏他写作时的信手拈来,策划时的慧眼独具,以及化平淡为独特,用平凡演绎经典的能力。他总是能从最浅薄的表层,挖掘出最闪亮的东西,也难怪我这么佩服他。
当然,我眼中的父亲不只是一个会创造艺术的人,更是一个会运用艺术的人。他把生活升华成艺术,又把艺术回报给生活,在不经意间叙写着一段艺术人生。
曹碧峰:我和海洲兄交往二十余载,初有师从,受之指导。继而,彼此携手,撰就文章。
2003年始到卫生局任职,先后举办两场大型晚会,海洲先生均为总导演,他运筹帷幄,挥洒自如,令我甚为佩服。
在我印象中,群众文化于他,虽经历坎坷,甚或心灵有伤,然仍钟情于斯、醉心于斯,没有真爱、没有大爱,实难想象。户县被称作文化大县,海洲兄功不可没。
杨
涛:海洲同我认识30多年,交情甚笃,他为人厚道,工作兢兢业业,在文学艺术方面是个全才,啥都能来两下子。我最欣赏的倒是他的摄影。一幅幅作品,都是那么大器,那么漂亮。看起来不起眼的景色,让他一拍成片子,就成了画,很美的画;有虚有实,有阴有阳,虚中有实,实中有虚,平中求险,险中见平;点、线、面的结合,色彩的搭配,都是那么和谐。让人疑是画,但又分明是照片,好象大自然对他很偏心,把美都给了他。
业余玩摄影,玩得成了“家”,大概首先得益他的心胸开阔。他心态好,对生活充满情趣,才能发现美;其次得益于文学艺术修养,文学的底蕴,艺术的素质,使他化平凡为伟大,化腐朽为神奇。
这个集子是他的足迹,从足迹看来,他行得很坦然,很踏实,也很快乐。作为老兄,我祝愿他一直快乐下去。
这,就是朋友们眼中立体的、全方位的陈海洲。
侃之
尚卿
克武
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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