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迎访问西户网/西户社区网 XHUME.CC
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,没有账号?注册会员
x
8月17日晚,8点30分《恋山驴友群》一行10人,背着重装,向涝峪西河进发,准备大穿越(天华山--西梁--秦岭主峰--东梁--服务区),当晚10点到达西河村委会门前,摸黑扎起帐篷休息。18号早上由于天气原因,改变了原来想法,而是从桃园沟--大庄坪直奔东梁北边的两梁之上,晚上留宿半山腰与一小动物亲密接触。19日在大雨的陪同下登上东二梁,下午五进点半一路躺水下行秦岭服务区,七点整回到县城,结束了本次大穿越。请大家欣赏我们带回的片片!
参加人员:上左起李超虎,诺言,永远,夏天的风,茶语清心,罂粟花,露珠姐姐,吉祥改改,追梦人,露珠姐夫。
从桃园沟穿越大庄坪上庙垭子 题记:自从8月19日从西河桃园沟穿越大庄坪上庙垭子回来后,就一直有把这次穿越小结一下的冲动,由于单位迎检工作在即,没时间坐下来动笔,只好拖到现在,才仓促形成文字,特此说明。 快乐年华(姐夫) 二○一二年九月四日凌晨 8月17日,周五,阴天,天气预报说周六是小到中雨。等我下班,已是下午七点多了,我骑上电动车从大王赶回县城家里,匆忙更换登山服,收拾行囊,准备去西河村,进行我们早已设计的“菜子坪--天华山--东梁--服务区”穿越。晚上八点半,我们10人背着重装(帐篷、睡袋和两天的食品)从县城和余下出发,直奔第一站休息营地--西河村委会。 事情总有想不到的时候,汽车刚上石井大道就不给力了,无论司机怎样折腾,车就是越走越慢,离环山路还有一大截终于抛锚了。司机下车检查,油箱、油路各方面都好着,车就是不动弹。我的心里不免有些难以说出的感觉,难道这预示着我们这次出行将不会顺利吗?一个多小时后,调换了另一辆车后,我们才得以继续赶路。车上西汉高速,奔朱雀出口,拐进西河,到达西河村委会已是晚上十一点多。西河村早已进入梦乡,只是由于我们这些不速之客的到来,使得远处村民家的狗远远地狂叫,还显得这个山村有些生机。 我们在村委会的屋檐台上、门前平地上很快支起七顶帐篷,大家很快地呼呼起来。睡到半夜,老天爷好像专门要和我们过不去,铜钱大的雨点一阵大一阵小的下个不停,直到凌晨五点多才停下,谢天谢地,只要雨能停下,老天就帮了我们大忙了。不到六点,大家不约而同地起来,收拾帐篷、行囊,梳洗、做饭、吃饭,一切按部就班,只有露珠群主跑前跑后,寻找我们在西河的朋友,希望能给我们联系一名向导。 六点半,西河村的几个朋友来了,和我们商量向导之事,找了几个人,但都说不能去。因为天华山、东梁是秦岭的主梁,海拔高,长期没人上去,蒿草、灌木已经封住原先的羊肠小道,加之天气有雨,山上雾气缭绕,知道路的人都害怕迷失方向,万一走错方向,谁也负不起丢失我们十人的责任。不管我们怎样说,就是没人去。没有向导,眼看着我们的活动就要泡汤了,朋友给我们说了一条比较简单的线路:桃园沟--蚂蝗沟--大庄坪--服务区。呵呵,我们只好将就着这样走一走了。 8月18日早上七点多,我们背上行囊,准备进入桃园沟,过河时,远处三人一堆五人一群的西河村民,不解地看着我们过河,对我们评头论足,好像说这几个人疯了,下雨天还要进山,真是吃饱了撑的。嘿嘿,顾不得那么多了,我们还是一边说笑,一边照相的上路了,想把一路上的美景统统都装入相机。 走了没有多久,老天又下起雨来,大家披上雨披,继续前进。过了几座桥,快到蚂蝗沟时,碰到咸阳四位驴友往回走,看见我们来了,他们又跟着我们后面继续进山,直到我们拐进蚂蝗沟,就再也没看见他们。 蚂蝗沟,顾名思义就是蚂蝗很多的山沟。2010年8月10日,恋山群5人来西河探路,就是从大庄坪走这条蚂蝗沟进入桃园沟的,被蚂蝗害得好苦。当时,人迹罕至,蒿草淹没了我们半人多,“一正”在前面开路,我们还碰到手腕粗的黑乌梢蛇。现在,这条沟来的驴友多了,羊肠小道踩地光光的,可今天是阴雨天,进入蚂蝗沟,我想着情况也好不到那里。果不其然,没走多远,前面几位就停下来整理衣裤,清理蚂蝗了。还好,我一直在庆幸没有蚂蝗光顾我,直到快到垭口了,才发现鞋带上有一条很小的蚂蝗,处理掉后继续赶路。上到垭口,雨早已停了,望着东边远处的天际,云开雾散了,天也变得亮起来,感觉是没有雨了。山下就是大庄坪老张家,大家迈着轻松的脚步下山,不一会儿就到了小草地。每次到大庄坪,我们都要来小草地玩,拍照留念。今天来到这里,刚下过雨,一片清新,大家更没忘留下自己的倩影。等我们来到老张家,打前站的“罂粟花”她们已经支锅造饭,甚至已经联系好了让老张给我们带路上东梁。 大庄坪的老张,是我们10年8月来西河探路时结识的朋友,尽管已经快60岁的人了,身子骨非常硬朗,虽然平时少言寡语,说话没有高声,可山里人特有的质朴,给我们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。那时候,老张就给我们介绍了大庄坪周围各沟的情况,我还依据老张的介绍画了张大庄坪的地形草图,勾勒出五条穿越的线路。当时我们让老张带我们上东梁,老张八十岁的老母亲看到梁顶有一大片黑压压的乌云,硬是不让老张带我们上山,我们便相约迟早要从大庄坪正沟上东梁。从此以后,由大庄坪正沟上东梁就成了我们心中的一个结,没有去,总想走一走,今天,“罂粟花”一见到老张,就问老张能否带我们上东梁?没想到,老张很爽快的就答应了。因此,我们后续的一到老张家,“罂粟花”便兴冲冲的告诉我:“老张给我们带路,我们上东梁”。 在老张家里,他老婆正在一边做饭,一边给老张收拾上山的行李。我转了一圈,不见老张的老母亲,便问老张,他告诉我:老人家在户县女儿家。嘿,老人家真是有福,都八十二岁了,还能出山逛县城,难怪老张今天这么爽快的答应给我们带路,原来没人拦着了。正是没人拦着老张,接下来我们走的路和受的苦是这几年登山都没有遇到的。 知道有老张给我们带路,我们很快就吃完午饭,老张还给我们每人煮了一支自己地里的糯玉米棒子吃。纯天然的糯玉米棒子,味道很纯,使我们终生难忘,回来后,每每提起,大家都说明年还要去吃一回。出发前,我问老张用多长时间能到二梁,老张说他有4个小时就能到,听了老张说的时间,我想我们最多也就用5、6个小时,今晚赶到庙垭子宿营,明天突击一下东梁,还能早早回到服务区。 一点半,老张带我们出发了。顺着老张家一路向南,进入大庄坪正沟,沿着河道,走在看不清小道的草地上,刚吃过饭和要上东梁的兴奋,使我们一路在谈笑中快速前进。尽管一路拔高,但始终没有离开河道,而且不停地从河里过来过去。有几处河水宽无法过去,都是老张扛来朽木搭成独木桥,我们才能通过。我真佩服老张的记忆力,在看不到路的时候过河,对岸就有隐约可辨的小路。就这样,我们一直走到下午六点才休息了一会儿。各人补充些食品和饮水,给身体增加些能量,我们还要继续走。到此,我们已经走了四个半小时,还在河道里休息。前面的山望不到头,何时能上二梁,我已经不敢想了,只能听天由命,任老张来处置了。 又前行了十几里,逐渐拔高,离开了河道。我心里想着,终于开始上山了,便问老张:这是啥地方,老张告诉我说是十八盘,我问上去是啥地方,他说是石垭子。我不敢问了,看来到二梁已是遥遥无期了,不管有路无路,只要老张在前开路,我们就拼死登攀。从开始拔高就没有路,老张和“超虎”不停地用砍刀砍掉树枝,我们一步一步往上挪,行进的速度慢了许多。就这样,“超虎”和老张在前面用砍刀开路,我们在没有路的深山密林中艰难拔高。近70度的山坡,枯枝败叶下湿软的泥土,使我们每上一步,都要付出极大的体力。 天渐渐黑了,我们还在继续攀爬,下边,已经听不到河道滔滔的流水声,上边,还是看不见山顶。快九点了,大家的体力透支的相当厉害,已经没有力气继续攀爬了,群主让大家在一块较平坦的地方扎营。老张用砍刀除去树枝蒿草,我们将就着支起帐篷,大家开始做饭,老张则在四周寻找枯木生火。按山里人的说法,在深山密林,只要有一堆火,野生动物就不敢过来。老张很有经验,生火的方法很特殊,不一会儿,一堆火便熊熊地燃烧起来,大伙儿围着火堆吃饭、说笑、烘烤衣服。 吃完饭,大家陆续进入帐篷休息,老张给火堆添了木材,便和“超虎”在一顶帐篷里休息了。由于一天的攀爬,大伙儿的确累了,不一会儿就都进入了梦乡,只有火堆在噼啪的燃烧着。深夜两点多,火堆燃尽了木材,自己渐渐灭了。接近五点,打在帐篷上的雨点,让大家都无法再睡。雨,一会儿大,一会儿小,淅淅沥沥下个不停。 8月19日,早上六点半,雨停了,大家出帐篷,做饭、吃饭,手脚麻利的开始收拾帐篷吧,打包行囊。就在我收拾行囊的时候,老天又开始下雨了,而且自这次下雨起,整整8个小时就没有停。 我们收拾好行囊,披着雨披,站在原地等候雨停。这时老张才给大家说了昨晚的奇遇:两点多,火堆熄灭了,一只动物来到我们的住地,在离火堆最近的“超虎”帐篷边卧下,身体紧贴着老张。卧了一会儿,有经验的老张用手轻轻推开动物,之后动物便离开了我们的营地,听的大家浑身发麻,一种情绪难以言表,不知是兴奋还是后怕。等到九点,雨还在不停的下,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,再不出发,恐怕今天就不能回去了。我说“出发!”大家背起行囊,冒雨上山,走了四十多分钟,老张和“超虎”终于找到了“十八盘”的正路--一条不足两尺宽的“之”字型小路,因长期无人走,已经是荆棘遍地,草木丛生。我们一会儿走在路上,一会儿又不得不离开小路,从一边绕过去。 十点半,我们上到梁上。我又问老张,这是啥地方,老张说,这是大庄坪正沟和桃园沟中间的大梁,叫石垭子。老张用手指着南边远处的山梁说:看,那就是二梁。妈呀,还那么远,我心里暗暗叫苦不迭。要知道,我们还一直在雨地里行走着,我们还一直不停的拔高着呀。绕着梁顶的大山石,避开倒塌的树木,我们深一脚浅一脚的行进在石垭子山梁上,一会儿石海,一会儿草甸;一会儿云遮雾罩,一会儿又是青山重现;山下雾气上升时,风也随即吹来,多亏我们都有冲锋衣对付着。 下午一点半,我们到了二梁北坡,离二梁顶不足二里,站在一块大石头旁,吃了半个馒头、几块饼干,喝了几口开水,我们一口气冲上二梁顶。站在二梁顶,看到昔日登东梁时的垭口,看到熟悉的小路,一种冲动使我们直奔垭口。这个垭口,我们已经走过三次,这是第四次。这个垭口,地势宽阔,比较平坦。老张说,这里原来有人居住,还有稻田,因有一古庙得名“庙垭子”。现在,人去田荒,古庙也只剩下基座的几块大石头了,驴友们只知道这里是垭口,没有人知道这里叫“庙垭子”。 计划中的登东梁,因时间和天气的原因是去不成了,再不下山,等山洪暴发我们将被隔在山上。等不得和大伙儿商量,我们在前边的三四个人,马不停蹄地快速下山,后面的也紧随其后。走过石海,走过连理树,一路奔到割梢子人的窝棚。平时到此,心就宽了许多,因为从此就是大路了,真没想到,真正地考验才刚刚开始。由于连续的大雨,山上各个沟里的水都集中在这里,原来通过便桥的地方,现在水都没膝深了。没办法,只能淌水过了,我们一个个向下饺子一样,勇敢地淌水通过。下到水里,脚不能高抬,稍有抬高,激流就将整个身体吹斜了,我们只能相互搀扶、互为依托的趟过河。就这样过了三四道水,接下来的路,路面全是流淌着半尺深的水。一边是陡峭是山崖,一边是凶险的河谷,路面流淌着半尺深的水,只能走在这样的路上。在这样的水路走了十多里,过了最后一座木桥,才走到比较干的路上。 这时,大家更加快了前进的步伐,一口气冲到服务区。看看时间,下午五点半。也就是说,平时我们用四五个小时下山,今天只用了三个小时。 到了服务区我和“茶语”几个换上干衣服,老张也在侄女家换了干衣服,坐在接我们的汽车上回家,听着司机小李带给我们的新闻:昨晚西安又有四个驴子走失了,救援队正在救援,云云。直得庆幸的是我们安全的出山了,虽然很累,借用白岩松一句话:痛并快乐着。在服务区,“超虎”买了一瓶酒,大家都喝了一口,只有“超虎”--我们的开路先锋喝醉了。 恋山群本次穿越的成员有:露珠姐姐、姐夫、茶语清心、吉祥改改、绽放的罂粟花、超虎、诺言、夏天的风、追梦人、永远。向导:西河老张。非常感谢一路同行的驴友们,感谢向导老张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