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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户县作家协会] 发几篇近日的怀旧散文,您是否有这样的经历?(想起了我就添几篇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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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4-3-14 19:38:52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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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 蝎   子
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 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郭名高



    在农村, 五至十月间,总有逮蝎子的队伍穿梭于田头地脑。     故乡的地是梯田,一层一层,分离它们的是高低不等的崖畔,农村人称为“墹”,我吃不准这个字的准确写法,但我知道“墹”是一面土崖。崖面不甚光洁,长了草,也长了荆棘;裂了缝,也生了窟窿。墹头有细草,薄薄的,若无损于庄稼,也就少人搭理。
    夏收季节,随父母下地割麦子,稍有间隙,我便溜到墹边,瞅准了裂开的缝隙,扬起镰刀,一凿,一层土稀里哗啦散落下来,压了麦子,母亲正待张口训斥,我大喊:蝎子!抡镰刀的父亲停了手里的活,折根草,拴了蝎子的尾巴,让我提着。我成了小跟班。父亲目光一扫,瞅准窟窿,一挥镰,嗬,一群三五个蝎子,受了惊地逃散开去。老将出马,一个顶俩。看似无意的动作,却是多年的实践累积。
    蝎子系节肢动物门蛛形纲,尾部含刺,有毒。蝎子能入药。     每逢这个时节,便有人走街串巷收蝎子。母蝎子一个五分,火蝎子一只四分;也有论斤算两的。
    逮蝎子是我的一大爱好。走动的多了,也有了些经验。白天,早晨的蝎子最为容易刨到。天不甚热,蝎子或于墙缝中,或于草皮里,藏的自然浅些;若到了正午,天气酷暑,它们找了更深的去处躲了起来,任你水平再高,所得寥寥;蝎子最容易逮的时机是晚上,天气晴朗,又无什风,蝎子跑出来,或觅食,或放风戏乐。每每这时,劳碌一天的父老乡亲,头戴了矿灯,穿梭于崖畔沟脑。放眼望去,田里闪动的尽是光亮。蝎子怕光,怕强光。遇了手电筒、矿灯,跑得再欢的蝎子也停了脚步,乖乖地成了人家的囊中之物。如此,一两个时辰,好的话,能逮个三二两,赚二三十块钱。这于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的农村,那诱惑是不可估量的。
    那时,我还小,自然不会晚上出去。但于白天,逢了双休日或吃饭间隙,跑到门前的地里刨腾一阵子,那是常有的事。
    逮蝎子是有工具的,或一把镰刀,或特制的小锄头,见缝就撬,见洞就凿。抓蝎子用的是镊子,一根筷子从中间劈了三分之二,中间加根火柴棍,用绳子缠结实了。见了蝎子,伸出来就夹。蝎子受了侵扰,尾巴上翘,那刺就扎了过来。蝎子的尾巴一节一节,可上不可下,可前不可后,不似蜜蜂,有主动的攻击能力。那时轻狂,别人用夹子逮,我用手捏。蝎子遇了危险,翘起尾巴,我迅速从后边捏了它的尾梢,刺是再不能刺人了,两把钳子挣扎一番已是徒劳。
    我常以徒手抓蝎子自诩,享受伙伴的敬仰。一个午后,我失了手。那只蝎子很大,我捏了它的尾梢,它身子一抖,不知怎的,我的左手食指被蝎子刺了一下,那个疼呀,我真恨不得一拳砸过去,让它成了泥。我控制着恼怒,放了镰刀,右手捏它进了袋子。匆匆赶了回来。途经自家果园,脑海闪了一个想法,桃子有没有解毒的功效,管它呢,先吃一个再说。那个下午,我窝在母亲的灶台边,攥着食指不吭哧一声。
    积累了好一阵子,我将半瓦罐的蝎子,大概五十多只抱了出去,打算卖给同学他哥。他哥说母蝎子5分,火蝎子4分,数来数去给了我一块钱。我拿了钱,被我哥骂个狗血喷头。哥说,若论斤两,你那些蝎子最少能卖五块。这罐蝎子,有五只母蝎子产了幼崽,白花花的,爬满母蝎子的背。买蝎子的说,这些幼崽吃了母蝎子,才会长大。所以这几个不算。那二十多个太小,给你算两个母蝎子的价格!我知道我上了当,但这不妨碍我逮蝎子的热情。
一天晌午,学校午休,放我们回家睡觉。我拿了自己的行头,溜进门前的地里。据说,蝎子喜欢群居,是有窝的。我渴望这样的机会。某日,或许凿个洞,里边有源源不断的蝎子跑出来,我用镊子捏呀捏呀,袋子满了,怎么办?堵了它,回去再来。这种场景让我兴奋不已,但只是在梦中。
    我见过满地蝎子爬却是真的。我的蝎子罐就在院子的角落里。一次,一只公鸡撞翻了我的罐子,蝎子倾巢出动,我急得抓耳挠腮,公鸡趁火打劫,吃得那个美呀!我急了,一块石头扔过去,空中扬起三两鸡毛。夜里,我总有些不踏实,惟恐蝎子进了我的房,爬进我的被窝。睡前,我将被子抖了一遍又一遍。
    回头还说那个蝎子窝。在我的意识里,蝎子窝应该开口不大,里边不小,洞窟不甚潮湿,洞口或有三两蟋蟀之类的残胳膊剩腿。我按着自己的意识去寻找,我找到了。我使劲地凿,凿累了,我将眼睛放到洞口探望,看着看着,我身子一抖,扔了镰刀撒腿就跑。跑了十多米,那条蛇似乎还伸着信子瞪着我!
    二十多年后,我将自己的经历讲给老婆听。她说,他们村上有个男孩,初中毕业,再不愿去上学。晚上去逮蝎子,逮了一个夏天,赚了一千多块!那天夜里,他在地头碰到了巨蟒,撒腿就跑,从墹上栽了下去,再也没有醒来。那个夏天,所有的劳碌,换来一口薄薄的棺材,还有撕心裂肺父母的嚎啕自责。

          2014年3月8日

 楼主| 发表于 2014-3-14 19:44:38 | 显示全部楼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   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 鸟  祭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郭名高




    我爱鸟,儿时爱,现在也爱。儿时爱鸟是拥有,是霸占。因为想霸占,便想了法子抓鸟玩。
    抓鸟是有途径的。我那时常用的方式是掏鸟窝。发现了鸟的踪迹,我略作留意,往往能找到老巢。记得那一年,我不过七八岁,见了村里那个喜鹊窝,甚是艳羡,琢磨着,啥时候把它给掏了。喜鹊窝搭在一颗槐树上,槐树很高,以我当时的眼光,或许有十五六米吧。槐树长在一户姓王的门前,那户人家和我家是有积怨的。好多次,我想悄悄爬上去,又恐主人收拾我。我心里掂记着,瞅准主家不在,抱了那树。树很粗,两条小胳膊勉强抱得拢。我胳膊一伸,夹树的双腿一纵,忽势势地就上去了。上了树的我英勇无敌,逢枝折枝,遇杈蹬杈。靠近鸟巢,喜鹊飞回来,落在附近的枝头,嘎嘎个不停,我不招势它。喜鹊急了,落在我跟前,有殊死一搏的阵势。我乐了,你来呀,我等着,折了树枝要抽它,它却飞了。那叫声,甚是凄惨。喜鹊窝很大,用小木棍一点点垒起来,蛮结实。上面罩了顶棚,严严实实的,只留一个小孔供自己和它的子孙们来回出入。我掏了喜鹊窝,掏出来的只是四个热乎乎的喜鹊蛋。我将蛋装进衣兜里,溜下树,一摸,粘糊糊的,蛋碎了。门前落了一层树枝,还有几根羽毛。
    喜鹊没抓着,喜鹊窝空了好多年。从那时起,那种吉祥的鸟儿,在我的故乡似乎再没看到过。
    北方的农村,最多的鸟是麻雀。麻雀将窝筑在崖背上,逢了窟窿,多有它们的身影。抓能飞的鸟,就我那个年龄,是有难度的。我能到手的,多是搬了梯子,掏的幼崽。运气好的话,那些崽们即将起窝,能飞一段距离。我用绳子栓了它们,喂它吃馒头沫,它不吃;抓虫子,它也不吃。它们要绝食,我掰了嘴给它们喂。塞进去的虫子,它们吃了,脖子一伸一伸,似乎噎住了。我又将它们的头塞进水里。如此这般,这般如此,我养的幼崽不几日便奄奄一息。它们没精神,我着急。听老人讲,小时候,他们缺盐吃,身体浮肿,按一下腿,一个坑;人懒洋洋地,甚是无力。我就想,这些幼崽精神不振,是不是也缺盐呀!我抓了盐,又是一番呵护备至地喂养。很快,这些小伙伴纷纷弃我而去。我伤心地为它们挖了坑,树了碑,瞅见没人,还要对着它们的墓参拜一番。
    有一年,我瞥见一只很漂亮的鸟,它落在我家厨房的烟筒上,我怀疑那里有它们筑的窝,或许还能抓几只幼崽玩玩。正是农忙时节,父母留我和弟弟在家做饭。我抽空抱了根椽过来,靠在烟筒旁边。墙根有口窖,窖口扔些碎了的瓮片。我让小我二岁的兄弟扶了椽,自己爬了上去。我还没爬到烟筒口,椽歪了,我摔了下来,头磕了瓮渣,手撑了渣口。我大脑一热,头上流了血;血过了眼眉,我用右手捂,右手流血;以左手捂,左手也有血。农忙的父母赶了回来,满院子的血迹。父亲借了自行车,推了二十多里地,带我去医治。我头上缝了五针,左手三针,右手八针。右手险些从掌心断裂。
母亲说:男娃耍鸟不会写字,女娃耍鸟不会扎花。我不信,我说我老师说咧,我的字写得最好!
    再大些,我玩弹弓。我的裤兜装的尽是石子,裤子耷拉半腰,跑得急了,两手提了裤口,惟恐裤子掉下去。我苦练内功,弹弓打得越来越准。飞来一只火焰晶(鸟名),扑闪着尾巴,当当地响,我扬起弹弓,鸟就从枝头飞了出去,划一个抛物线,掉进柴火堆里,我从容地迈了过去,一旁的小跟班早就兴奋地喊开了:俄的神!头都打掉了。我见了惨死的鸟雀,身子一抖,有些惊悚。我希望打到的鸟不会死,我只是想玩玩。但死在我弹弓下的鸟儿,越来越多。我的跟班队伍越来越壮大。他们捡了打下的鸟,裹了一层泥,放在火里烤,泥干了,摔开来,羽毛粘在泥土上,剖了鸟身,内脏一倒,蘸了盐巴,就吃起来。
    我打鸟的最好记录是三枚弹子射下三只罕见的鸟雀。那种鸟在我们那里见得少,我不知道它们叫什么名。它们的身材不过核桃那般大,羽毛斑斓,甚是可爱。我希望它能卧在我的手掌里,注视着我;那怕蹦蹦跳跳地也好,我为它们吹口哨。它们不理我,它们有自己的生活。我不理解这些,以自己爱的方式,拉开了弹弓……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 

   2014年3月8日

 楼主| 发表于 2014-3-14 19:50:10 | 显示全部楼层
3月8日是个好日子,这天是妇女节,也是星期六,没事待在办公室闹腾了这两篇文章,这是破天荒第一次!哈哈哈,开心
 楼主| 发表于 2014-3-14 19:52:24 | 显示全部楼层
水  窖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 郭名高




    奶奶门前有口水窖。水窖一侧是一堵一米来高的土墙。土墙久经风吹雨淋、稚儿攀爬,早没了棱角。水窖就躲在墙根下。窖口不曾以砖块砌过或水泥泥过,生了些毛樱一类杂草,遮住了半个口径。
    水窖是农村的生命源。山上地势高,打不出井来,靠天过活,这水窖就十分重要。那时,未必每户一口水窖。奶奶门前那口窖有些公有制的意思,旁边几户人家吃水基本靠它。水窖的形体类似一个葫芦,窖筒至下约三米向外扩张,形成一个大腹,深及三五米。凿好窖,和了红泥或水泥,抹了窖壁、窖底,凉晒三五日,逢了雨,输渠通道,引水进窖。若遇大雨,积水四溢,一二时辰便能蓄满整窖。刚蓄了水是不能食用的,要沉淀几日,方能清澈甜爽。
    窖口没有辘轳,打水靠手拔。谁家用水,拿了粗绳子,绳子一端有铁制的钩,挂上桶盼,锁了钩,撒下去,触到水面,猛提桶,又迅疾抛下,确定桶进了水里,掂一掂,再使劲朝上拔。
    有打水粗心者,忘了锁钩,桶入了水,再就上不来了。惹得掌柜的撅嘴骂娘。如此一来,就见窖口铺了干草门板之类的,一个身影久久地趴在那里,用了吊钩,拴了绳子,打捞沉水的铁桶。有捞上来的,也有淤泥过多,徒增劳碌的。
    逢了长年干旱,水窖枯竭,生活成了问题。村民或提了桶,满村借水吃;或担了桶,去三四里外的沟里挑泉水。挑的人多了,泉眼愈显得渺小,还要排队。那一年,我七八岁吧,或许更小,我和哥哥去沟里抬水,只有半桶,到了半沟,肩膀压得生疼,我欲倒肩,不料扁担没抓好,桶就这样滚下了沟底,我哭号着,追了下去,水没了,桶也摔得没了形。
    二十七八年前,我七八岁的样子。那日,父母外出,我被送到奶奶家。那似乎是个春天,阳光开始有些暖意,我在场院里玩耍,听到外边有吵闹声,嘶喊、谩骂,回荡整个街巷。我跑了出去,邻居一个叫元娃的人飞奔过来,飞奔过来的元娃铁青了脸,歪了嘴,纵身一跃,跳进我身边的水窖,扑通溅起的水声惊得我瞪了眼睛,痴痴地回不过神来。
    回过神的我面前躺了一个人,水淋淋的,面色苍白,周边都是水,脚步复沓,哭声裂肺。我知道,元娃死了,就死在我的面前。
    跳窖的元娃有一双儿女。女儿大一些,小我三四岁吧!元娃跳窖是因为和父母吵了架,吵架的元娃以自己英勇无敌、豪情万丈与这个世界诀别。
后来传言,元娃去世前日夜,对老婆说,他想吃鸡肉,看能不能宰了那只母鸡?老婆自然不会答应。谁都知道,那年月,宰只鸡,那是在过一个体面的新年嘛!老婆哭诉,我若昨日应了娃他爸,会不会,会不会……?
    村民对这一事件,赋予了无限的热情,议论了好久。在我的记忆里,众人对元娃的死不屑一顾,甚或骂活该的都有。据说,这个元娃手脚不太干净,夜里常出没,偷了这家的柿子,采了那家的苹果,深更半夜,走得多了,定是让鬼附了身!当然,大家最痛恨的还是他跳了窖。要死死远些,跟自己父母赌气,还跳窖,以后邻里还能在这里打水吃么?!
    那年月,打口水窖是相当不易的,如同盖了房,上梁那日,是要酬谢匠人的。
    我清晰地记得,我家那口窖,在打好后,定窖的前日夜,母亲称了二斤肉,等我们弟兄几个睡熟了,才拿出来煮好扣在案上,以此酬谢邻里来帮忙。次日凌晨醒来,我见母亲坐在炕头哭泣,父亲阴着脸,时不时骂几句。后来才知道,夜里煮的肉被贼偷吃了。
    农村吃水难,一盆水,先洗脸,后洗脚,洗了脚还要涮涮袜子,末了,再将水泼到树底下或菜园子。
    多年后,家乡成故乡。每次回家匆匆,少则一两日,多则十来天,用水还是那口水窖。慢慢地,我竟喝不惯家里的水,回家几日,要么拉肚子,要么痔疮就犯。出门在外如我这般的青年人,回了老家,多带些矿泉水回来。我以为这是忘本的行为,常产生些鄙夷的神色。然而,谁又愿意将吃水困难当做荣耀的事情呢!
    后来,本家兄在县上做了官,几番周旋,为村民要了些款,在泉坡打起了井。井钻了500多米深,不见水;还钻,没水!几十万,打了漂。吃水问题依然没解决。
    去年夏天,我回家逗留几日。惊奇地发现,院子里栽起了水龙头管道。母亲说,要通自来水了!
    每年冬天,父母亲都会来我这里住段日子,但不会很久。老人不习惯城里的生活。唯独对用水十分艳羡。刷锅洗衣,母亲从不闲着。水,伸手即是,母亲却从不浪费。几十年来,水窖培养了老一辈人那种习惯,改是改不了!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 2014年3月4日

发表于 2014-3-15 11:15:31 | 显示全部楼层
仿佛又看到小时候哪些难以忘怀的旧事。那时候,蝎子是不敢抓的,麻雀倒是抓过,呵呵
建议可以写一个系列,比如石碾,架子车,打麦.....

点评

抓麻雀,是上树抓,还是学鲁迅拿个筛子抓? 期待楼主好文章。 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4-3-16 16:51
 楼主| 发表于 2014-3-15 19:03:26 | 显示全部楼层
一树槐香 发表于 2014-3-15 11:15
仿佛又看到小时候哪些难以忘怀的旧事。那时候,蝎子是不敢抓的,麻雀倒是抓过,呵呵
建议可以写一个系列, ...

      
有这个打算,慢慢写。只是每一件旧事,能在文中表现一种对生活的理解绝非易事。我的理解,散文绝非无事呻吟,古人讲文以载道,是有道理的。形而下的说道,其实隐含着对生活深层的理解。中国的美学讲究含蓄,味就在这慢慢的品读中溢出。与您探讨,请多指正。


点评

是啊,有感而发的文字,朴实平淡不花哨,却更能打动人,引发人的共鸣,因为她浸透着人的情感思想。 只是现在,整个社会都浮躁了,能静下心来安安静静写字的人不多了,呵呵。还是很期待您的下一篇文章呢 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4-3-18 15:18
发表于 2014-3-16 16:50:13 | 显示全部楼层
好文章,看似一个个小品,却反映了哪一个岁月人们的生活。建议版主加精。还有,楼主最好能一篇文章发一个帖,这样便于读者阅读也方便你以后查找。
发表于 2014-3-16 16:51:57 | 显示全部楼层
一树槐香 发表于 2014-3-15 11:15
仿佛又看到小时候哪些难以忘怀的旧事。那时候,蝎子是不敢抓的,麻雀倒是抓过,呵呵
建议可以写一个系列, ...

抓麻雀,是上树抓,还是学鲁迅拿个筛子抓? 期待楼主好文章。
 楼主| 发表于 2014-3-16 18:11:24 | 显示全部楼层
雨后天空 发表于 2014-3-16 16:50
好文章,看似一个个小品,却反映了哪一个岁月人们的生活。建议版主加精。还有,楼主最好能一篇文章发一个帖 ...

文章会不断加进来,这样更集中。怎么抓麻雀,各有不同,鲁迅笔下那种抓法,我试过,没抓到过

感谢您的关注和鼓励。
发表于 2014-3-18 15:18:44 | 显示全部楼层

是啊,有感而发的文字,朴实平淡不花哨,却更能打动人,引发人的共鸣,因为她浸透着人的情感思想。
只是现在,整个社会都浮躁了,能静下心来安安静静写字的人不多了,呵呵。还是很期待您的下一篇文章呢
 楼主| 发表于 2014-3-18 21:02:41 | 显示全部楼层
一树槐香 发表于 2014-3-18 15:18
是啊,有感而发的文字,朴实平淡不花哨,却更能打动人,引发人的共鸣,因为她浸透着人的情感思想。
只是 ...

谢谢您的支持,这周写书法方面的文章,缓些时日再写散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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