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留连的涛声,让我时常感到无眠,尘封的日子,始终不会是一片云烟,
久违的你,一定保存着那张笑脸——
涛声依旧绕耳畔
刘江涛先生去世一年了, 一年来,他的音容笑貌常常在我脑际萦回。
今年二月的一个周四下午,因事去户县四中,在政教处闲聊时,问及江涛近况,一付姓老师告诉我,江涛在年前就走了。听到消息,我心里立刻产生一种异样的,说不出的难受和内疚。
我和江涛的相识是在1993年左右,当时大学毕业被分配到金鸡中学任教的江涛,可以说是仪表端庄,风华正茂。因我的房子和他只隔了一界墙,所以有时晚上睡觉都可以谝闲传。我教初三语文,他带初二数学,年级、科目不同,打交道的机会也不是太多。
1995年,金鸡、余下、天和三所学校合并,我们都一起到了余下中学,数理文史科老师都在一个大教室办公,课外活动的时候,我们就偷偷的玩扑克。江涛对扑克游戏特精,扑克牌在他的手里搓洗自如,就像电视里赌圣一样快。有一次打红四,他在我对面坐着,我刚将牌揭好,他就笑笑说:“张老师这把牌有五张令”。我看了看,果然是三个3,对子2,当时我就被他的睿智折服。后来他说他在大学宿舍里经常玩这种游戏,但从来是不赌钱的。
大概98年,余下中学招聘教师,他的妻子想进余下中学,江涛便和妻子一同来到我家,说后天要讲课,让我给临时辅导一下。不知什么原因,那一年她妻子没有进余下中学,江涛反而做了“上门女婿”,调到了妻子当时的学校——宋村中学。
“树移死,人移活”。转眼到了2004年,我调到现在的学校——户县职教中心。有一次在“秦户”路上碰见了他,他说他调到了四中,我为他教上了高中而羡慕和高兴。
去年暑假临开学的一天午后,我在路上碰见了到学校负责学生报到的江涛,我向他询问:不够重点班成绩的学生,可否上四中重点班一事。他说老师的孩子,可以照顾,并要我找找校长。我第二天就到四中,可校长以“班已分过,不好调换”为由,婉言拒绝了我。不过校长最后说:“张老师,我可以给娃找一个硬棒班主任”,这样,我也不好意思再说了,只好让校长把这件事交给高一年级部主任江涛办理。江涛爽快的答应了,不巧的是所谓“硬棒”班主任的班里,竟有几个和我孩子小学在一起捣蛋的“捣蛋鬼”。本来我的孩子捣,加上这几个,我怕影响孩子的学习,硬着头皮又找校长。和前次一样,还是江涛跑来跑去,没喝我一口水,没抽我一根烟就把事办好了。我心里由衷感激,临走时只对江涛说:“开学后把你和娃班主任请一下”。
到了十月中旬,我准备让江涛把孩子班主任约到饭馆,兑现我的诺言。可电话里江涛说他最近有事,没在学校。我也没多想,这件事就一直搁下了。后来我听一同事说江涛病了,在西安住院,我的心就咯噔了一下。紧接着又听人说江涛的病不容乐观,我就想,这么活泼开朗的小伙子,身体壮实的像一头雄狮一样,怎会沉疴难愈?我几次打听,想在他回家疗养时探望,终因我身体欠佳,后来住了十几天医院而失去机会,造成了无法弥补的遗憾。
俗话说“生死有命,富贵在天”,可我这个彻底的唯物主义者,怎么也不相信这么活泼开朗的小伙子,身体壮实的像一头雄狮一样,怎么说走就走了呢? 这么为人厚道,办事热心,怀具侠肝义胆的好兄弟, 难道就这样匆匆离开了我们?
我为江涛的离世感到遗憾和痛心! 但遗憾和痛心的同时,一种暗恨也在我心头潜滋暗长,有时竟会蓦然升起!
江涛:你的发病和离去竟然只有百天,我从你们学校大门墩上张贴的户县教育系统迎国庆大合唱获奖“喜报”上得知,你国庆前夕还在学校忙忙碌碌,组织师生排练节目;我听人说国庆节后你还在学校上课,试问你难道就没有一丝不适的感觉?你呀,心里只想着工作,却一点也不顾惜自己的身体!
江涛:你走了,你还不到四十周岁,属英年早逝。“天若有情天亦老,月如无恨月常圆”。你的逝去,不是一颗流行划过天际,对任何事物,对任何人没有影响。而是从此你的妻子失去了爱她的丈夫;你的孩子失去了疼她的父亲;你的的父母失去了一个孝敬并为他养老的儿子;我们失去了一位好同事;毋庸置疑,你的学生失去了一位好老师。
江涛:原谅我的薄情寡义和消息闭塞吧——没能见你最后一面,我想你是豁达之人,一定会谅解的。不过你的亲人、你的朋友,你倾注过心血的户县四中校园还有学生,包括我在内,会永远记住你的。
人间平安夜,天上现明星。我想你在天国也不会寂寞,也会平安快乐的!
2011年12月24日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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