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偶然,偶然。也许人生之旅中不会有多少偶然,诚然这般,也挡不住期盼。
风吹花落,伤不起太多的回忆。那时的我中午上学总是很早,却在教室外的小路上便会听到传出的歌声。细细忆来,隐约是一首《小白》,呵呵,如今我们的班主任,也是“小白”。那首歌并不是非常动听,但却承载着一颗能使人纵泪往事的动听之心,就在每一次倾耳相侧,贴在那颗心上时,感受着,不知是开心、朦胧,还是辛酸、悲情。
心,总能唤起过去的不堪与幸福。
粉笔落,静悄悄,两窗微风入梦开。那时上物理课,大家总能讨论一些看似奇怪,闻若惊雷的八卦。无论是老师、校长,抑或在座的某一位,这样的言论不免青涩,却能在最伤心最难过之时安慰着,点点滴滴,因为,谁,会不喜欢青涩的回忆。
兄弟情,多舛命,魑魅魍魉浸魂来。也许最致命的,就要数最后的那段时光了。不由分说,最致命的便是最沉重的。初中毕竟都是些孩子,再多的胡闹也只是顽皮,每天不要命的与邻班玩水上功夫,料是谁,恐怕也要邪邪一笑:这也太胡闹了吧。不过之前这么说“再多的胡闹也只是顽皮”,这顽皮的孩子们,却忘了是否有我参与,可能吧,那时的我,正在一旁看着嘻嘻闹闹的同学们,心里自顾自的叹呢,指不定那一次装出的惫懒,直接断送了大家对我的任何印象。
一起顽皮的时光,不如说是一起奋斗。
借着上涌的酒劲,再也不加掩饰内心的波涛,哥儿几个畅所欲言、无所不言。从大家懵懂未知的暧昧史到如今颇多疲累的感情路,瞒不下、憋不住,只因心中的你我,永远、永远的忠诚。
那一次是和黑蛋一次捣蛋,结果毋庸置疑的一起被罚站。那时两个人背着手,靠着教室外的墙壁,屈着腰,生怕让班主任看见是谁家的脸蛋。忽然萌生了一个念头,忍不住促狭的心情此时涌现。我嘻嘻的算是安慰对黑蛋说:不如咱俩去个厕所吧,然后在外边转上几圈,下了课在回来。回忆总将细节打的鼻青脸肿,零零碎碎的片段记不太清。正要起身,却不巧正好遇到了打死也不想遇到的班主任,她颦蹙而凝,却略显平静的问:你俩在这干什么?我愣了,想来黑蛋也好不到哪去。那时我诺诺的说:我俩一起去个厕所......
忠诚的容颜,经历的岁月的洗礼,说实话,在我的心里宁愿说是“整改”。
悠悠唤醒昨日的梦啊,终于幽幽的沉浸在温馨中。
那会都叫他“康师傅”,我记得以前我很不爱听。莫非我觉着那词很幼稚?其实,已经过去。哥们耸着眼,鼻翼轻微的泛红,大概是隐形眼镜遮住了一丝感伤,那是欢喜的感伤,是温馨的感伤,但是,它却是伤啊!那一种断断续续的伤,曾几何时根植在灵台方寸间,诉不完、倾不尽,也许是如今漂泊无所依,也许是当年情深有所恋。那时想插话,被黑蛋摆手叫停,于是静静的看着你们的变化,偷偷的寻找曾经的言语,或许,还是“一点没变”好听,让我缠绵悱恻,辗转难寐。静静的,看着这两张若泪若喜的脸蛋子,心也跟着,若泪若喜。无论是喜极而泣,还是泣极而喜,过去的,终究是找了回来,就在这一刻、醉身醉心的这一刻。
有时候慌不择言,那样的慌来自内心的痛。
一回和哲子闹了别扭,可能幼小的心有了波折。那时想很多,生怕朋友失去了,也就再没了。我失去过,不想再失去。
于是我失态了。居然自个儿嘤嘤的哭,好像那姑娘家一般,好个女儿家姿态。虽然此时想起有些好笑,那时同桌还问我:难过什么?可气的是同桌胡乱猜疑,把那时有些腼腆的我搞的面红耳赤,打心底觉着对不起哥们,没想到啊,没想到啊,在放学的时候,其实什么也没有发生,照旧勾肩搭背、不成体统......
东风吹旧月,何时照夜明。
抬头一看,原来月挂灵空,皎洁的光辉撒下,结了账,三个浑身酒气的爷们终于熊抱在了一起,相互搀扶着低垂的身影拉的很长,迷茫的月色下,消失了三个仗醉装疯的喝酒人......
二零一一年七月十二日晚
记于2011年7月13日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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